海棠染时

盛夏白瓷梅子汤,碎冰碰壁当啷响。

各大墙头到处乱爬。

『蔡萧/萧蔡』是你

#蔡萧萧蔡无差
#失忆梗
#大概是个…我也不知道我有没有文笔这个东西,复健失败…轻拍嘛,多给你们打几个QAQQAQ!

入梦。
是冰冷刺骨的寒意,冷水灌进鼻腔。大团气泡从肺叶里翻滚上涌,黑金色的道袍被水浸湿后变的格外沉重,费力睁开眼迫切的寻找着什么。
清楚的知道这只是个梦,也拼命划动手臂,想给自己一线生的希望,每当坠入深渊,总有个毫无感情的声音在一遍遍提醒。
你应该记得。
你不该忘记。
————
噩梦。
蔡居诚忘记了这是第几次从噩梦中挣扎着醒来。坐起身才发现一身冷汗湿透了白色中衣,等到看到了阳光从窗格中透进来,才慢慢回过神来。
他起身倒了杯茶打算定定神,却又因为闯入脑海中的破碎记忆片段而痛苦的弯下了腰。茶水洒在手背上烫起一片红痕,瓷杯也摔碎在地上,费力用右手撑住床沿左手抵在额角上缓慢揉动,半晌才平复下来。
那绝对不是什么好的记忆。
桌上摆着几张稍显稚嫩的风景画和写满字的纸,大概凑满了三四张,人名,门派,甚至还有一些触目惊心的事件片段…
————
“蔡居诚。”
严州城内,商贩叫卖的声音此起彼伏,在下一瞬间这些嘈杂的声音突然安静下来,一个清冷又不失威严的声音传来,远处的身影陌生又熟悉。白发,道袍,和那一瞥的侧颜。那个影子闯进视线的时候,时间也跟着停滞,意识深处狠狠颤动,喉咙也涌上莫名苦涩。
他是谁?
时间开始转动,嘈杂的声音又涌进耳中。又回到被噩梦惊醒时的那种状态,可今日又多了几分惶恐。一路疾奔,跌撞跑到人少的桥边紧紧扶住栏杆,忍住蹲下呼痛的感觉,咬牙抵抗满身不适。
它在复苏。
凌厉的剑意和持剑的身影,一丝不苟的清冷声线,翻飞的道袍和白发道冠。
到底是谁?
————
生活宛如深潭的水。
习惯了深居简出,学会慢慢接受这种平静简单的日子,也收敛脾气不给其他人带来麻烦,就这样活下去。
可记忆还是存在缺失,宛如破碎的镜面,只是妄图触碰边际就带来痛苦的挣扎。武当叛徒这四个字在纸上的痕迹越来越深,墨水洇染了新的纸张,却一个字都写不出来。
无悲无喜。
————
该来的总会来。
提剑站定,缓慢调匀气息。瞥过尸体,垂眸敛去冷冽的目光,不远处的林中小屋看的不甚清晰,身后似乎有长剑划破空气的声音。
一秒愣怔,抹去脸颊血迹抬步欲走。
“蔡居诚,你可记得我?”
清冷声线闯进大脑,这声音似是近在咫尺,又似乎远在天涯。
“你可还记得……那庙会的冰糖葫芦?”
声音入耳,尘封的记忆在那一瞬间破碎,漫长岁月涌入脑海中,是不可否认的安心,整个人都如释重负。他加快步伐回到屋子,重重呼出一口气背靠墙壁,扯动嘴角露出个笑来。
再看向那人好看的眸子。
“我记得。”
“我记得你,师父。”
“不能忘记的,是你,萧疏寒。”
失去的记忆归位,这条路漫长的令人近乎崩溃。
终于,破镜重圆。

END.
PS.大概是蔡居诚从点香阁里出来,却失去记忆的故事吧。没有回武当他却不知道掌门一直在默默看着他,看着他从桀骜的青年变的归于平静。等到多年前的仇人找上门来,萧掌门忍不住出手,才让他想起来,两人相认。
写了这么多…。我的主旨就是…
糖!!!!!发糖!!!!糖啊!!
还4想要小心心和小手手(๑⚈ ․̫ ⚈๑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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